官道红颜 !一床戏两娇,尽管顾秋曾经有过这想法,但是他绝不敢付诸行动。因为这种事情,弄不好就要出事的。

首先是怕夏芳菲不同意,到现在顾秋还记得上次在省城,三个人庆祝的时候,都喝了很多酒。

两个女人喝醉了,顾秋先把白若兰搞定,再去夏芳菲那里。那一次,算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两飞。

可顾秋依然记得那么清楚,夏芳菲当时是喝醉了,不省人事,被自己弄了一回。

但是第二天,她都不怎么搭理自己,似乎在责怪自己太过份,玩这种游戏。

后来顾秋就不敢这样来了,可没想到今天白若兰是什么心思,偏把自己弄扯上来。

这样的享受,当然是每个男人最喜欢的事,更不要说她们两个这样的绝色之姿。

不管是谁,能得到其中任何一个,都是一大人生幸事。在夏芳菲和白若兰中间,顾秋还真分不出高下。

不过在他的心里,她们几个的地位是一样的。

感受着两种不同身材的女人,夏芳菲与白若兰相比,她的臀要丰满得多。

那种厚实,常常令人难以自控。光是摸一把都能让人兽血沸腾,更不要说这样完全占有。

更要命的是,她现在就背对着你,不反抗,不吭声,任你怎么折腾。

都是没有生过孩子的女人,某处的紧迫令人发狂。顾秋的手摸上去了,紧紧握着夏芳菲的上围。

那种想用力又不敢用力的心情,令人着实抓狂。

夏芳菲肯定也不好过,这种紧张又激刺的感受,令她心里十分矛盾。她真的没想到白若兰居然如此大胆,她也知道白若兰在故意刺激顾秋,让他侵犯自己。

更令她无语的是,她不能让人知道,自己已经醒了,否则三人面对面有多尴尬?

可顾秋每冲击一下,她的心都在抓狂,仿佛在从喉咙里跳出来了。砰砰砰——紧张的心情,不亚于偷情。

她好想让顾秋快一点,结束这种荒唐的事。

可顾秋的持久,她也是知道的。估计这样,一时不半不能完事。夏芳菲就这样煎熬着,忍受着这个男人从背后的侵犯。

木制的床,在顾秋的动作下,吱嘎吱嘎的响。

床板响常常是女人们心里最羞怯的事,因为她们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正被一个男人在做下水道的疏通工作。

夏芳菲很想再重重的掐他一把,可又怕他忍不住叫出来,让白若兰知道自己假睡。

幸好白若兰这个时候把顾秋扳过去,爬到顾秋身上,一脸笑容悄声说,“别把芳菲姐吵醒了。”

夏芳菲听到这句话,差点崩溃了。

当两人分开,那种无经的空虚,让夏芳菲隐隐感觉到有些失落。但是她又不方便动,夹了夹双腿,继续假睡。

顾秋在心里叫晕死,芳菲姐早就醒了,只是一直在装。虽然曾经有过这种例子,说女人在睡觉的时候发生这种事,她们往往以为是梦境。

没办法,女人也有发春梦的时候嘛。

顾秋出来后,白若兰很主动地爬到他身上,两个人又在夏芳菲的身边做了起来。

夏芳菲拧紧了眉头,真搞不懂,白若兰疯起来的时候这么可怕,敢玩这种游戏。

夏芳菲感觉到自己中计了,可能是不小心看到他们两个刚才的事,她想拉自己下水。

这一点,夏芳菲倒是真说对了。白若兰不想被夏芳菲笑话,所以将她拉下水。

床,又嘎吱嘎吱地响。

外面的雨,继续在下。

大地一片苍白,今年的雪有些大,下了足足有十几公分了,依然在继续下。

似乎不到天明,它就不会停歇。

房间里的顾秋,已经和白若兰换了一种姿势。白若兰躺在那里,承受着顾秋的冲击。

由于床太小,又睡了三个人,被子也太窄,动作太大,会影响夏芳菲的。

终于,坚持了个把小时的顾秋,在白若兰那里投降了。

白若兰死死抱着他,指甲都掐进去了。

夏芳菲苦着脸,拧起眉头,无语地摇头。

这两个家伙太放肆了,玩得这么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