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中餐拯救世界 !伦敦国王十字车站

天气温和, 阳光不算明媚刺眼,但似乎也没有降雨的预兆,郝乐蒂站在第九站台和第十站台的那堵墙前, 而帮她推着装满两人必备行李车的当然是马尔福少爷。

而且他肩上还背着个小粉书包,本来因为漂亮外貌就回头率惊人, 加上黑西装小粉包另类搭配的加持就更十成十的吸引眼球了。

郝乐蒂嘴里的薄荷糖球只剩一个小糖片,她看见几个同样推着大皮箱和猫头鹰的少年人出现在这个特殊站台附近,他们加快脚步冲进票亭, 直接消失在那堵看上去非常坚固的墙壁前。

不过郝乐蒂暂时不着急进站检票,她还得用点时间和家人告别, 除了照养了她五年的马尔福夫人外, 就连远在美国纽约的泽维尔父子——郝乐蒂的亲生父亲大卫·豪勒与祖父X教授,也特意前来送她入学。

实际上, 在五年前卢修斯·马尔福依照郝乐蒂的意思,通知X教授她的存在后, 这位变种人领袖便曾数次提出将郝乐蒂带回身边照顾。

作为身家超过三十五亿的超级富豪,即便查尔斯·泽维尔过度忙碌于变种人事业,将整个人生都奉献于和平大计,但他当然也能为郝乐蒂提供最佳物质生活。

尤其是在查尔斯找回儿子大卫后, 父子俩更是坚持希望将郝乐蒂带回纽约,可惜却总是被现实因素影响——

前几年变种人内部纷争不断,查尔斯和大卫身边并不安全, 而郝乐蒂也要忙于剑桥学业, 作为英国顶尖名校, 剑桥在物理学领域能提供的教育资源无疑要优于纽约本土高校。

更何况她还早就决定满十一岁后就要入学霍格沃茨魔法学校。

于是X教授和大群只能尽量说服自己,就当孩子从小就在异国求学,唯有尽量多去看望她或者是在假期时将她接回纽约度假。

而因为郝乐蒂的存在,泽维尔家与马尔福家不但在商业上开展密切合作,巫师与变种人群体也罕见的多有来往,结成有力盟约。

不过让查尔斯和大卫唯一不满的一件事是,即便是在郝乐蒂休假期间回到纽约,那个见鬼的小马尔福也总会阴魂不散的跟来,这让变种人父子很是提防。

比如此时,查尔斯看着德拉科·马尔福牵住郝乐蒂的手,意有所指,“即便你们自幼一起长大,也理应给对方留些空间。”

可惜马尔福少爷完全没有放手的意思,他一脸皮笑肉不笑的附和,“当然,如果郝乐蒂希望的话。”

才怪!他要像一颗焰火弹一样,烧光两人之间的所有空气缝隙,几乎想要每一分每一秒都不让她离开他的视线。

郝乐蒂将嘴里的薄荷糖咬碎,乖巧可人的上前去抱了抱几位家长,仰着还有点婴儿肥的白嫩脸蛋,一脸认真的对纳西莎说道,“我会帮你照顾德拉科的,一定不让他吃脑子笨的亏。”

马尔福少爷:谁照顾谁?还有——脑子笨?

纳西莎·马尔福似乎完全没有帮儿子反驳的意思,她摸了摸郝乐蒂的头顶,“如果有人胆敢欺负你,就让小龙出面摆平,或者直接找卢修斯,别忘了他是霍格沃茨校董事会掌权人,记得向马尔福庄园寄信。”

毫无疑问,马尔福夫人是那种如果有人敢欺负德拉科或郝乐蒂,她会直接举起魔杖对准小巫师,亲自出马的“熊家长”,傲慢又护短,而且完全不觉得让卢修斯·马尔福仗势压人有何问题。

看着难舍难分的两位女士,被无视的德拉科清了清嗓子,“妈妈,我们该进站上车了。”

时间已经临近十一点,德拉科握紧郝乐蒂柔软的手指,“照直朝第九与第十站台中间的检票口走,无需畏惧或紧张。”

德拉科的担忧显然是多余的,郝乐蒂女士别说紧张,她兴致勃勃的牵着他的手,还用了点力气让他单手推着的手推车向前更快——

而在没有魔法天赋的查尔斯和大卫看来,两个少年人触碰到墙壁的瞬间,便消失在了原地。

但此时在郝乐蒂面前,已经出现一辆漂亮的深红色蒸汽火车,列车上标牌显眼——霍格沃茨特快车。

站台并不算拥挤,德拉科和郝乐蒂算是到的偏晚,大多未成年巫师早已上车等候,现在还在站台上转悠的不少都是初次乘车的一年级生。

而德拉科显然一点不打算让郝乐蒂和这些小萝卜头坐在新生车厢,作为早已内定,今晚就要正式对外宣布的五年级级长人选,他可以提前使用级长专属车厢。

这辆霍格沃茨特快车上,每一列车厢都是数个包厢,在私密性上来说做的非常不错,而且布置的舒适且典雅,可却又绝不是老旧,行李箱已经被家养小精灵带走放置,德拉科现在手上只拿着郝乐蒂的蛇木魔杖和粉书包,另一只手当然是牢牢牵着她。

他们正在从车厢内穿过,而终点则是级长包厢隔间,不过在他进入专属区域前,作为一位准五年级生级长,德拉科需要巡察本年级秩序。

德拉科·马尔福无疑是斯莱特林学院的风云人物,家世优渥不说,单凭夺目外貌就能收获不少芳心,更不用说他还成绩出色,不管是在魁地奇还是日常学业上都当仁不让,怪不得能成为西弗勒斯·斯内普院长最喜爱的学生。

不过其他三大学院学生对马尔福的印象就难免大打折扣,认为他虽然算不上狠毒,但阴险狡诈性格却很是不宜深交,当然,他还傲慢的过头,也不可能放下身份和谁深交做一对真心好友。

比如现在斯莱特林学院那些一看见他出现,就跃跃欲试想要搭讪奉承的跟班们。

虽然马尔福这几年似乎并未做过带领跟班欺凌弱小的行为,但每当他用冰冷目光在旁人身上扫过时,那种像是被冷血动物盯上的感觉实在难以忽视,就好像他懒得攻击你只是因为对你不屑一顾,而完全不是出于什么正直良善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