叱云溪伸手摸着他的头，随意的抓了抓他短短的头发。
“敬霆。”
“嗯？”顾敬霆应了一声。
“如果……有一天我和顾明晨必须死一个，你会杀他吗？”叱云溪问道。
“会。”顾敬霆回答。
“如果你杀了顾明晨，被发现了，会连累你一家，你也不能在待在部队，你这么久的努力，获得的所有荣誉，都会因为这一笔全部抹黑……你还愿意杀他吗？”叱云溪又问。
顾敬霆停顿了一下，爬了上来，趴在她的身上，看着她问道：“你在担心些什么？你和顾明晨之间，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从她跟顾明晨上车回他家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感觉到他们之间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
可是她没有说，他也没有问，他想等她想说的时候会主动告诉他。
可是到现在为止，她什么都没说，而刚才的问题太过于敏感。
他不得不怀疑他们之间有秘密，和他有关的秘密。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在考虑要不要告诉你。”叱云溪说道。
顾敬霆看着她好一会儿，才说：“不管什么情况下，我都选择保护你。”
叱云溪双手捧着他的脸，说道：“真的？”
“你对我，还有什么可怀疑？”顾敬霆问道。
“不是怀疑，是怕……万一有一天为了我，你众叛亲离，到时候你会怪我。”叱云溪有些难过的说道。
有些事情一旦选择了开始就没有办法中途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