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我开始密切注意着小凌的动态,有条‘解也不是,不解也不是,真他妈的发愁’很耐人寻味。

我问他什么意思?小凌没有回答,可他越这样,我就越好奇,几天后,小凌发了一条惊悚的动态!

“拼了!妈的死我也不解!”

我意识到问题有些严重,连忙拨通了小凌的电话,他用虚弱的声音问了个令我害怕的问题。

他问:“杨医生,命真的很重要吗?”

我心跳加快,让他千万别想不开,小凌苦笑几声:“你误会了,我不是要寻短见,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吧。”

我想了下:“虽然命只有一条,但并不是最重要的,多少人为义,为爱,为国家失去生命,心理学角度来判断一个人活着还是死去,是从对社会的奉献,假如没有奉献,某种意义上来讲,已经死去了。”

小凌猛烈咳嗽了起来,道:“没错,我也感觉,有些东西比命还重要,谢谢你的指点杨医生。”

我更加不安,问他到底怎么了?可小凌已经把电话挂断,我又拨了过去,却提示不在服务区,他把卡也给扣了。

夜里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天快亮时朦胧了一会儿,迷迷糊糊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人,他的脸上像是蒙了层纱,看不清楚,但我能感觉到他在笑,耳边似乎也有一个声音在说:“谢谢。”

我猛然坐起身来,天已经亮了,门口并没什么人,我用手扒拉了下脸,喘了几口气,起床洗漱。

整整一天,我都心不在焉,预感着某种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这也在晚上被证实。

八点多钟,我见没什么病人了,便想提前关掉店铺,在把卷式防盗门拉下时,牛军花叫住了我,她开着辆黑色的奇瑞车,招手示意我上去。

牛军花把我带到附近一家饭店,找了间包厢坐下,她把菜单给我,大方的让随便点,我猜她无事不登三宝殿,在饭菜上齐后,我边吃边问:“是不是又有病人了?”

牛军花笑了下:“还是瞒不过你,但这次不同…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这次好像有一群人…都被催眠了…”

我夹菜的动作顿了下,知道她指的是爱狗人士堵车事件,为避免怀疑,我假装大笑起来,镇静自若的说:“哪件事?说来听听。”

果然,牛军花把话题拉到‘爱狗人士堵车’事件上,我说这条新闻很火,自己也听说过,牛军花点点头:“我早就怀疑是被集体催眠了,否则怎么爱狗爱的那么疯狂?又不是他们老婆,但我觉得无非就是爱爱狗,也没啥大事儿,出乎意料的是,竟然发展成了恶性杀人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