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点了一支烟,高乐海和他母亲互相看看,高乐海挡在她母亲前边,“张帆,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可告诉你,你的事都和我没关系,你要是想玩横的,我也不怕你。”

“那我怕你吗?”我冷冷瞟了高乐海一眼。吐了口烟圈,靠,我竟然吐成了。

“行,那你说你想干什么?”

“高乐海,我今天是来给你个警告,以后你再敢暗中使坏,我肯定让你永远趴不起来。我说到做到,想玩狠得那就看看谁他妈更狠。”我说着一脚将旁边的一个椅子踢到。

高乐海和她母亲不由地向后退了一步。

我头也不回的出了门,将门重重一摔。

“这是什么流氓学生,气死我了。”

“妈。”

身后传来高乐海和他母亲的声音。

我出小区门刚走一截,身后有人拍我一下,我回头一看是谭玲玲。

我一愣,“谭玲玲,你怎么在这?”

“我怎么不能在这,你刚才去高乐海家了?”谭玲玲一笑。

我点点头。

“你打他了?”

我又点点头。

“走吧,我请你吃饭。”谭玲玲说。

“你请我吃饭?为什么?”

“哪那么多为什么,不敢去就算了。”谭玲玲嘴角浮出一丝轻视。

阳光照下来,我才发现谭玲玲好像哪有点不一样,再一看才发现谭玲玲的头发,成了一头金发,在阳光下黄的刺眼,“谭玲玲,你染头发了?”

“先别问这个,你就说你去不去吧?”谭玲玲手叉在裤兜里,表情像个女阿飞。

“我去。”我跟着谭玲玲到了附近一家烧烤店,谭玲玲把菜单在我面前一拍,“你随便点。”

我瞅瞅谭玲玲,没多问,点了菜,谭玲玲又要了两瓶啤酒,很潇洒地将瓶盖启开,大大喝了一口。

我看着与往日截然不同的谭玲玲,心中充满疑惑,“谭玲玲,你是真不想上学了?学校可不允许染头发。”

谭玲玲把啤酒瓶重重桌上一放,“你说对了,我不上了。”

我一愣,“谭玲玲,你是不开玩笑,那天我去你家,你还说等着学校的处分,是不金大头难为你了?”

“我不是开玩笑,我是当真的,我现在算是明白了这世界靠谁都不行,关键时候还得靠自己,男人女人都一样,特别是女人,男人说想帮你,目的都他妈是为了占便宜。”谭玲玲一副看穿世界的样子。

“金大头真难为你了?”

谭玲玲点点头,“那天你从我家走了以后,我就给他打电话,一见面就对我动手动脚,说只要我让他满意了,处分的事他帮我解决。”

“金大头这个王八蛋,那后来呢?”

“后来我给了他一耳光,我去之前,也做了准备,身上藏了刀子,他没敢胡来。不过我在学校这会就彻底待不成了,同学们都笑话我,金大头以后也不会放过我,索性我就彻底不上了。”谭玲玲又喝了一口啤酒。

我看着谭玲玲的样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对她的哀怜,我和谭玲玲刚好的时候,她是一个又漂亮又清纯的女生,现在却变成了一个小太妹。

“张帆,你别这么看着我,是不觉得我特可怜?”谭玲玲逼视着我。

我一摇头,“你不上学,想干什么?”

“咱们学校对面的七乐台球厅,你知道吧?”

“知道。”我点点头,哪个台球厅就在我们学习对面,是一对外地夫妻开的,我们这些学生平时没事,常去那里打台球。老板还在里边卖小吃,一些特色小吃很受我们这些学生喜欢。

“我准备把那家店盘下来,自己做。”

“你要盘那家店?”我听得更惊讶了,“那家店也不算小,你有那么多钱吗?”

“我和我家要了一点,我和我爸妈说,他们要是再让我上学我就死给他们看,他们没办法,就把钱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