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撞碎了一块木板,剑心在漫天的碎屑之中一个急转身来到了大街之上,来不及将逆刃刀别在腰间直接抓着朝前跑着。

“休想跑!”身后,穿着花色浴衣装的月咏手中抓着几支苦无,在方顶尖跳跃着紧紧的跟在剑心的后面,看准了时机直接丢了一堆的苦无飞了出去。

自知理亏,剑心几个转身躲开了苦无,随即加快速度朝前飞奔:“喂!你要追我到时候?”

“吉原的地牢,大概也缺少像你这样的男人了。”冷吐一言,背后的百华部队顿时出现,在俩边的房顶间奔跑着,牢牢的锁定了在中间街道上的剑心。

“我都说了我会负责的,干嘛还要砍我。”剑心大吼道:“你知道么,你这是在谋杀亲夫啊啊啊!”

“你还敢说!”脸上可疑的红晕一闪而逝,冷淡的表情上浮现出一抹的怒意,一个旋身将手里的苦无全部倾泻了出去:“在吉原这么久,从来没有一个男人碰过我!更何况...更何况!”

“有了这个先头就会有后面的情况啦!”剑心额头冒着冷汗看着那支苦无擦着自己的额头飞了出去:“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哪怕下次不是我也是可以的啊啊!”

“你这是把我当成水性杨花的女人么?”脸上骤然浮现出怒容,月咏一声大喝:“杀了他!”

随即更多的苦无倾射了下来,将剑心逼的好不狼狈,就算是尽力躲闪了也还是有苦无划破了衣服。然而剑心知道自己说错话,加上也是自己有错在先...嘛发生这种事情,吃亏的总是男人。

转过一个街角,来到了人流比较大的地方,百华因为路人的原因不敢投射苦无,也着实让剑心松了一口气。

“休想跑,你今天必须把命留在这里!”刚刚松下去的气瞬间提了上来,剑心想也不想的直接朝前一个滚地,躲过了头上横扫而过的小太刀...半蹲在地上冷汗涔涔的看着持刀横扫的月咏...

“呐,我说...够了吧,这种事情其实我也...我也不想发生的啊,但是...但是人喝醉了嘛...这种事情...”一摆摆着手一边朝着后面慢慢的退着,剑心谩笑的看着一步步逼近的月咏。

“你想要以酒后乱性这种借口逃脱责任么?”冷冷的盯着剑心,月咏一步步的朝前走着。

“不不不!我是说...额....呃...这种...总得来说...你爽我爽...所以...所以...”话未说完,脸侧飞过去一只苦无...

“你爽?我爽?”脸上出现点点羞恼的红色,月咏恶狠狠的看着剑心:“你再说一遍试试。”

“实在不行!我可以给钱!”说着,剑心光棍的掏出了自己的钱包,然后钱包就被一只苦无钉在了一边的墙上,周围看热闹的行人在瞬息间跑的一个不剩...只留下对峙着的月咏和周围的百华部队...

“给钱?!”声音骤然提高了几倍,月咏二话不说直接拔出了小太刀朝着剑心冲了过来。

“就当是**啦...反正你都是在吉原工作的女人,大不了我多给你点钱。反正就是一层膜的问题!也就是一滩血的问题...头!要砍到头了啊魂淡!”一个矮身来不及躲闪,剑心的红发顺势被削断了几根,有些心有余悸的靠在了一棵树上。

“所以...你就是这样想的么?”冷淡一语说完,月咏手一挥:“一层膜?一滩血?呵呵呵...给我打死他。”

“卧槽你这个女人真的好固执啊啊啊!”眼看着百华部队拿着苦无抓着刀就要冲过来砍死自己,剑心也实在是没有办法了,直接拔出逆刃刀狠狠的斩击在地上:“土龙闪!”掀起大片的泥土与灰尘...

“咳咳...”

有些难受的扇了扇空气,月咏第一时间看向了那棵大树,果然已经空无一人了。

“逃?你能逃到哪里去?百华听令,吉原全部戒严,抓到那个男人,就地格杀。”命令发布完成,看着百华的部下们一个个的全部消失在这里,月咏不经意间看到了那个被苦无钉在墙上的钱包...

将钱包取下来打开,将一堆纸币随手丢开,月咏眼前一亮,找到了一张白色的名片...

“歌舞伎町心妙屋-----绯村剑心。”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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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直接撞开了万事屋的大门,在银时挖着鼻孔,神乐嘴里塞着包子,新吧唧在吹泡泡糖的目光注视下,剑心化成一道风,直接窜到了万事屋的最里面藏在了隔间之中...

“呐,我说...刚刚那是剑心桑吧...”嘴角抽搐着,新吧唧嚼了下口香糖僵硬的说道。

“啊哈哈哈哈...想多了,剑心怎么会露出一副惊恐的表情跑到我这里来呢?”银时捂住了鼻子,才不会说刚刚一时激动下往里面捅了点...

“新吧唧,银酱,你们看阿鲁...”咽下了嘴里的包子,神乐打开了木门,在万事屋一众的眼神注视下,剑心打开了抽屉玩命的朝着里面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