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了伤疤男被一脚一棍折磨得惨痛不已的混混女,不禁对黑寡妇的凌厉报复手段惧怕不已,拼命向黑寡妇哀求去了。

王伦则走到了仍然一个劲杀猪般惨叫的伤疤男身边,没从对方裤兜中找到手套,只好勉为其难地脱掉了对方的一只鞋,扯下了对方脚上的臭丝袜,用铁棍挑着,捅入了伤疤男的嘴中。

呜呜,呜呜……

伤疤男终于不再惨叫了,整个世界清静了不少……

王伦蹲下来,冷冷看着伤疤男:“什么不好学,学偷车,而且还是个惯偷,最不爽你们这种偷人家车的人了!”

一铁棍下去,敲在了伤疤男的腿肚子上。

王伦收回铁棍,伤疤男嘴中呜呜地说着,用乞求的眼神哀求着王伦,看样子是在求饶了。

“你不是挺横,叫嚣着分分钟就能弄死我吗?”

王伦冷笑一声,又是一铁棍砸下去,这一次敲在了伤疤男的嘴巴上,估计伤疤男上颚的两颗门牙不是断了就是被打落了。

挑开伤疤男嘴中的臭丝袜后,伤疤男先是吐出了一口血水,夹杂着一颗门牙,然后张嘴就苦苦哀求起来,另一颗门牙断了一半,有些漏风:“大哥饶命,大哥饶命!”

伤疤男就怕王伦用枪打残打废了他的手脚,或者一枪将他崩了,他现在心中惶恐不已,再没有了半分和王伦叫板的勇气……

“哼,饶命?被制住的换成是我,你会轻易就饶了我?你不是说你曾经将一个保安的牙齿全打落了,还废掉了这个保安的一只腿么?你倒是好手段啊!”

王伦又是一棍子敲下去,这一次,将伤疤男的右臂敲断了,对付这种恶人,王伦不介意用这种以暴制暴的手段。

伤疤男痛晕过去了,王伦重新将臭丝袜捅入对方的嘴中,丢下伤疤男,走到了液压钳男的面前。

“大哥我们知道错了,以后再不敢偷车了,也不敢再打人了,大哥,大哥饶命!”脸部触地的液压钳男拼命求饶,还不停地抬起脑袋,拿额头往地上碰,用这种另类的磕头方式向王伦表示屈服。

王伦接受对方的屈服,但并不代表对方就什么惩罚都不用禁受了,王伦能知道,在对方以前打劫那些受害车主的时候,肯定有车主苦苦哀求过,但液压钳男会为此放过车主并且将车还给车主么?答案显然是不会。

所以,现在是液压钳男遭报应的时候了。

王伦愿意为那些车主出气,当然,他也要为自己出气。

这个液压钳男,太可恨了!

王伦一脚踢断了液压钳男几根肋骨,然后用对方撬锁的液压钳,敲断了对方的右手臂,最后从对方口袋中找到了一只工具手套,塞进了对方的嘴中。

“这些都是你罪有应得。”王伦丢下了这句话。

王伦再看混混女那边时,黑寡妇已经结束了报复行动了。

“给他们松绑,让他们离开吧。”王伦说道。

“等一下。”黑寡妇走到液压钳的身边,在液压钳男惊惧的眼神注视下,黑寡妇从对方口袋中掏出了一叠钱,对液压钳男说道:“你弄坏了我家车库的门锁,这三百块就当做修理费了。”

将余下的钱放回伤疤男的口袋中,黑寡妇笑眯眯道:“对了,别人都叫我黑寡妇,以后要报复我,尽管来找我。”

伤疤男如遭雷击!

他恰好就是本县人,虽然以前没见到过黑寡妇,但好歹也是混社会的人,岂会不知道在县城大名鼎鼎的黑寡妇?

一听到眼前这个漂亮的女人就是黑寡妇,他总算明白了为什么之前这女人一直都不慌张而且还有一股强势的气息了,原来这女人就是黑寡妇!

此刻,他哪里还敢有报复的想法,借他十个胆,他也不敢再找黑寡妇的麻烦。

至于黑寡妇旁边那个年轻人,他更是惧怕,从那人的行为来看,那年轻人显然不是黑寡妇的手下,那岂不是说那人至少也是和黑寡妇平起平坐的一方大佬?

想到这儿,他更加不敢对那个年轻人存报复的心思了……

王伦将三人松绑,黑寡妇冷冷朝三人喝道:“你们可以滚了,以后让我发现你们还敢为非作歹,我不介意将你们丢进河里面沉尸河底!”

知道了黑寡妇身份的液压钳男,吓得头上冷汗哗哗直冒……

只剩下混混女还能开车,三人狼狈不堪地驾车离开了,至于液压钳、匕首什么的,包括车上其他一些作案工具,都被王伦扣了下来。

收拾完这三个可恶的蟊贼,王伦将液压钳等工具搬进了黑寡妇的车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