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坚,你认识那小子的父亲?还有,你口中说的古老大,是不是就是黑寡妇的丈夫?”王伦问道。

“嗯,古老大就是老板的丈夫,至于那个路天鹤,哼,不过就是个怂货而已。”大坚将路天鹤的情况说了一遍。

路天鹤也是云海市人,虽然不在步田县,但以前古锋还在的时候,古锋手下一个小弟得罪了路天鹤,路天鹤派人报复,引起了古锋的愤怒,当时古锋就领着大坚等人,直接杀到了路天鹤的家里,除了将家具砸了个粉碎外,大坚还用一根熟铁棍敲断了路天鹤的腿。

事后,路天鹤大概也知道了得罪的古锋,不是一般人,即使后来他的生意越做越大,身家过了千万,也不敢再报复,最近几年路天鹤的生意和黑寡妇的生意有所重叠,可遇到需要和黑寡妇竞争的地方,路天鹤都乖乖地放弃、退让,足以说明即便古锋死了,路天鹤也对黑寡妇、大坚等人畏惧不已。

因此,大坚只是让路鸣给路天鹤带一句话,提到“古锋”这个名字,就行了。

“哈哈,大坚,谢谢你的帮助,没有你,我还担心路鸣这小子以后会对陈雪使坏呢。”王伦笑道,现在他完全不担心路鸣以后还有胆量这么干了。

“伦哥,这有什么,还是你威风啊,不到十秒钟就干趴了他们五个人,厉害,牛逼!”大坚朝王伦竖起了大拇指。

三人重新坐回路虎车内,继续朝步田县驶去。

另外一边,被抬上“牧马人”的路鸣,正由一个哥们开车送医院。

“鸣少被打,我们怎么跟路叔说啊。”一人担忧地说道。

另一人掏出了路鸣身上的手机:“不说能行吗?”

找到路天鹤的号码后,那人打通了电话。

“鸣儿啊,找爹有什么事吗?”电话那头的路天鹤很奇怪,这个混账儿子一年到头都不会跟他打几个电话,今天怎么转性了?

“不是,路叔,我是鸣少的朋友,鸣少被人打了。”那人解释道。

“什么?”

电话那头的路天鹤勃然大怒,手机都快被自己捏碎了:“哪个混账敢打我路天鹤的儿子,妈的,找死啊!”

骂完后,路天鹤气火稍稍平息,才意识到现在最要紧的是儿子的情况。

“路鸣怎么样了?”路鸣的那哥们战战兢兢地回答道:“鸣少被人打晕了,现在我们正将他送往医院。”

接着,这哥们又介绍了一下路鸣的情况,说路鸣只是脸上被打了一拳,没有什么很严重的伤情,已经有了要醒过来的迹象。

路天鹤不必为儿子的伤情担心后,立即又怒吼起来:“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是一起出去的吗,怎么我儿子会被人打?”

路天鹤一脸的凶恶,“砰”,用手重重砸了自己办公桌一下,居然有人敢动他路天鹤的儿子,他面露凶光,下定了决心要让打自己儿子的人,付出沉痛的代价。

路鸣的那哥们心中发苦,暗道整件事都是你儿子惹出来的好不好,不过为了说出来的话好听一点,他省略了路鸣和别人起冲突的具体原因,从人行道上打架开始说起,一直说到路鸣被一个人高马大的大汉一拳放倒。

“和你们打架的那两人,知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来头?”眼下路鸣还晕着,路天鹤寄希望于儿子的同伴能知晓一点情况。

打死车上的这四人,他们也刻骨铭心地记得那个凶神恶煞的大汉所说出来的话,于是马上报告给了路天鹤。

“打鸣少的那人没报出姓名,不过他好像认识伯父您,说您应该记得古锋和古锋的一帮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