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如果只是竹竿的反弹加上脚底用力是根本不可能推动船只的,我靠的就是阳气的冲击力,阳气从脚底喷射出来,自然也就形成了推动力量。复制网址访问

我脸上不喜不怒,淡淡道:“一点小技巧。”

这船上所有的人对我都刮目相看,候老三师兄妹三人更是再也无法将我当成蝼蚁一般随意践踏,言语之间都透着一点戒备和敬畏。毕竟我表现出了实力的不同寻常,他们也害怕和我作对。

所有人都是劫难逃生的庆幸感,等所有人稳定情绪以后,开始休息起来,毕竟一天紧绷心神,一天都处于危机当中,让他们也心神疲惫。

“张浩小兄弟,你休息吧,我来守着。”王凯在一旁说。

我知道这是他的好意,但还是婉言拒绝:“你休息吧,我没有在别人没睡之前休息。”

王凯愕然,随即笑了笑:“看来张浩小兄弟的戒备心很强。那好吧,就有劳小兄弟了,我睡一会。”随后打了个哈欠,“这一路上可累死我了。”

逐渐,他们均匀的呼吸声传来,四周一片寂静,偶尔会吹来一股凉风让我的青丝随风摆动。突然,我有点怀念二虎惊天地泣鬼神的呼噜声,这些人睡觉不打呼噜,以前我和二虎一个房间时,他的呼噜让我难以承受,直到后来慢慢忍受,最后习惯。现在没了他的呼噜,大晚上的我反而有点不习惯了。我摸了摸鼻子心想:不知道二虎这个时候是不是在流着哈喇子做着没梦?呵呵,或许应该是吧,反正他每天晚上都会做梦。

今晚的夜色让我想起宋代诗人孙锐的《渔父词/渔父》中《平湖秋月》:

月冷寒泉凝不流,棹歌何处泛归舟。白苹红蓼西风里,一色湖光万顷秋。

月亮的光照在了泉水上,泉水像凝固了一样,停止了流动,显得非常寒冷,远处的小舟和着歌声归来,棹桨在湖面划出了水波,白苹和红蓼在西风中摇动,万顷秋色被展示在了一色湖光之上。

虽然此情此景并没有这么夸张,但是也相差不多,我默默的欣赏这夜晚黑色的寂静,不知道为什么,我喜欢黑色,喜欢一个人独自品尝黑色,黑色仿佛是我的代言词,它就像魔法一样,虽然永远都是一片漆黑,但是在我的眼中黑色有着无与伦比的魅力。

黑色代表神秘,黑色代表酷,黑色代表庄重。黑色表现三种特征:高雅,悲伤和与众不同。喜欢黑色的人表明想法其做事风格显得与众不同,有意的与世界保持一定距离,以划清界限。但由于它与周边的鲜艳太过不同,反衬出其特点,拒绝与强制性。?

黑色更是给人的感觉是高贵、沉默、安静、莫测高深。象征着稳定、严肃、死亡……?黑色表示神秘、静寂和悲哀。然而,我的黑色却是代表着毁灭,在日落后的黑色铺天盖地降临,将一切属于大自然的光亮都扼杀在其中,黑色就代表着……我的杀戮。

或许以前我的世界里五颜六色才是我的代表,可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以后,我不再需要其他颜色来衬托,黑色就是我,我就是黑色,我为黑色而生,我属于黑色,属于阴间,属于杀戮,我为黑狂,黑为我所驱使,以黑色灭掉所有烛火之光以及耀眼星光。

黑色将被我驾驭,从此以后在夜色降临以后,我就是王,谁敢忤逆我,都将让其死无葬身之地。不是我想变成这样,而是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样,一片黑色!

候老三凑到了我跟前,拿出地图和羊皮卷相比对,道:“大晚上的不怎么容易看出来地形,按照地图上标示和羊皮卷上面的标示,古墓的位置就在前方不远的大山里面。”

我用手电筒照射了一遍四周,河水反射出幽光,四周的河水宽无边界,思索片刻:“我就怕前面有瀑布,巨石等等的东西,所以想在这附近停下,明天天亮了再说,可是这附近也没有停船的地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话语刚落,远处一道光束射过来,我抬起手遮住灯光,皱起了眉头心想:这里还有村民吗?应该不可能啊,按理说僵尸闹得沸沸扬扬,应该不可能有村民敢留下继续居住,难不成是之前渡船老头提到的另外一拨盗墓者?这灯光是突然出现的,那就证明这些人一直在这里,看到我们来了之后才突然开得灯。

“你们是谁,来这里干什么?”我适应了灯光,看过去,只见一只小型竹筏上坐着三个人,每个人手里都有一挺黑漆漆的机关枪,由于灯光刺眼,看不清楚到底是什么类型的枪。

所有人闻言都惊醒了过来,看着对方的机关枪一时间谁都不敢说话。

“问你们呢,到底是谁?怎么会到这里来!”其中一位一脸腮胡,长得粗鲁,**上半身的男人有点不耐烦的询问。

“大,大爷,我们是来旅游的,在上面河流玩的时候把船只弄坏了,没有办法回去,所以才顺着河流到这里了。”王凯朗声说道。

三人低头交流了一会,粗鲁男人继续说:“你们抱头蹲下,把船划过来,不要耍花样哈,不然老子手里的枪可是不长眼的,一不小心走了火,身上多个窟窿我可不管。”

杨帆这小子就是一个愣头青,他看到别人手里有枪还想站起身来个别人争论,梁博赶紧抓住了他的胳膊,压低声音微怒:“你特么想害死我们吗,他们手里有枪,你知道枪是什么吗,一颗子弹就让你丫的去见阎王,傻逼。”

所有人凝神看向我,像是在争取我的意见,无形中我已经成了这些人的头目,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先听他们的,几把枪我没放在眼里,只是现在我们要弄清楚他们是谁,为什么在这里出现,是不是盗墓者。我们也可以趁机跟着他们离开河面,去陆地,毕竟我们不熟路,他们肯定熟。”我边说边划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