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曼睁开了眼,倒吸了一口气,眼前的画面实在是让她脸红得不行。

她被他抱进了水中,光裸的身子没有一丝的遮盖,而他而坐在浴缸的边缘,大手在她的身上抚弄着。

“曼儿,是不是累坏了?”他的目光贪婪的在了简曼光裸在水里的身体,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诱人的形状与触感都会让男人沉醉其中。

“嗯……”低下了头,长长的头发飘落在水面上,一时间若隐若现的身体在黑色的发中透出了莹白如玉的光泽。

“你先出去,我自己洗就好。”简曼伸出手臂轻轻的推了一下霍南天,有他在这里,好像这个澡总是不能安心洗完似的。

“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我给你放了水,抱了你进来,这样就想要把我赶走了嗯?”目光依旧在她的身上流连,所有他留下的痕迹好似一朵朵艳丽的桃花绽开在了她的身体上,*而引人暇想。

“我头有点昏。”简曼的眼睛泛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水太热了,她刚刚竟然头昏了一下。

霍南天一听她这么说,立刻站起来弯下腰去将她从水里抱了起来,扯过宽松柔软的浴巾将她包裹起来,抱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这事儿都怪我,你没怎么吃东西,我又折腾得太凶了。”她的头昏昏的,整个人软软的趴在沙发上,依旧是一副想要睡着的样子。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一下,霍南天猜想大概是徐莫谦买完吃的回来了,便起身去开门。

“霍少,贺先生跟叶小姐来访,说是与少夫人约好了的。”手下低着头,汇报的时恭恭敬敬的。

霍南天走入了简曼的卧室,亲手拿来了她的衣服,从精致的*开始一件件的为她亲手穿上。

“叶宁要过来见你。”霍南天在为她穿*的时候,简曼的脸却已经红得不行了。

“我自己穿就好。”她伸出手臂想要拿他手里的那条白色的*小裤,可是他的大掌已经拉开了她的腿踝帮她穿了上去,这个男人温柔细心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一个女人可以抵挡住他的魅力的。

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 ,拉开门请贺晋年跟叶宁进来。

简曼好像真的是很只喜欢叶宁似的,一看到叶宁刚刚还软绵绵,昏昏欲睡的样子已经变得精致极了。

“宁宁,真的是谢谢你了。”她多少听到霍南天说到了他被保释的事情,没想到的是这件事情竟然是让一个四岁的小姑娘解决掉的,弄得她都非常想要见一见叶宁的女儿了。

“这并没有什么,你太客气了。”保释霍南天这件事情对外面的人来说或许难如登天,但是叶宁是亲眼看到的。

她的心心却只是手持银戒就可以请求庄振生爵士来为霍南天担保,如果不是亲眼见到这一幕,她真的不相信贺晋年说过的,那只戒指是非常特殊的。

两个女人拉着手坐在了沙发里,开始叽叽咕咕的聊起天来。

徐莫谦是很准时的,他真的在一个小时之内几乎把澳门的小吃都买到了。

看着排满了茶几上的那些还散着热气的食物,叶宁的眼睛都快要放出绿光了,说真的是确实是饿坏了。

贺晋年跟霍南天却没有那么嘴馋,非常有默契的一起走进了书房里。

徐莫谦觉得人生灰暗的莫过于这一刻了,不仅要去给老板娘四下买吃的,然后还要为老板跟客人准备咖啡,最后老板娘起身要泡两杯红茶的时候,他还是把这件差事给揽了下来。

书房里,贺晋年若有所思的看着霍南天:“霍夫人是怎么失忆的,受伤还是?”

他完全不能理解,霍南天好像天罗地网般的罩了简曼一身,估计这个女人要摔倒时都会有人主动趴到地上当肉垫的,怎么会失忆了?

霍南天沉默不语,他能说什么?

说简曼没有受过伤,也没有怎样,是因为他太疯狂的让她受了刺激才失忆的?

“意外……”那件事情真的是意外,他从来没有想过简曼醒来之后竟然会失忆。

霍南天眸色深深,好像掩住了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明天虎爷出殡,等送过他一程之后,我就要回去了。”他的事情太多,叶宁也没有办法离开心心太久,他摸清楚了那些钱从哪里来,就准备要动手了。

墨西哥人的钱是那么好用的吗?

等贺氏的股价低到底时,不用他出手墨西哥的毒枭就会亲自把贺振泽送到地狱里去。

怎么会有人傻到用那些黑手的钱来铲除自己的亲人呢?

有时候人性在金钱的利诱之下,显得如此的单薄。

“是该送他一程。”虎爷与简曼是真正算得上有些渊源的人了,而且如果不是他跟贺晋年一起到了澳门的话,可能老虎强不会这么快的就断送了一条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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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影响赌场的正常运作,周家出殡选在了周强去世的第三天。

灵堂庄重,白色的玫瑰百合,黄色的桔花做成了巨大的牌,周强的照片就镶嵌在花牌的中间,深棕色的描金的棺木里,躺着的是在澳门叱咤风云几十年的人。

从四面八方赶过来送他的人很多,现场几百名穿着黑衣戴着墨镜的保全人员面色冷然肃杀。

就算是灵堂,就算是祭奠亡灵的地方,今天也不能保证就能平安的过去,因为今天一早就有人送来了一个花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