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了能保住这个小楼而与魔鬼做了交易,这是她该得到的结果。

她曾经天真的以为可以逃开这一切的,可是现在却在最短的时间里告诉你因果关系,她种下的因,这样的苦果就只能由自己来收,怪不得别人,只能怪自己了。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晏家的客厅晨,晏倾城几乎咬碎了牙。

就算是霍南天真对那个贱女人有兴趣也不可以,他只能是她的,霍夫人的位置她势在必得。

她招手唤过来一个女仆:“你去后面的小楼请霍先生下来吃饭。”

女仆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惊恐,就算不知道霍南天是什么人,刚刚那样的气势也够吓人的。

“快去呀,你想不想干了。”晏倾城冷着脸喝斥着,父亲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如果霍南天看上了简曼,他并不反对。

父亲甚至觉得简曼对她当上霍夫人有帮助,可是她绝对不能允许这种事情的出现,想到霍南天可能正在简曼的身上奋力的耕耘着,她的心便如被千千万万只的毒虫蚀咬着,坐立难安。

她不能再任着他们这样下去了。

贪婪的眼神一寸一寸的看着面前完美无缺的女体,如同国王巡视他的领土一般。

霍南天的岑薄的嘴角勾着邪恶的笑:“说吧,你为什么拔了我的电话?”

他是主宰者,他的所有的一切指令都不容抗拒,正如他说过了要脱光了谈,现在他倒是想好好跟她谈一谈。

虽然他现在更想做点别的,面对这样一个风情万种,美得令人惊心动魄的女人,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向着一个地方涌动。

她即便是不做什么,已经足够让他血脉贲张的想要撕碎她狠狠掉,但是他还是死死忍住了,他不是个失信的人,也从来不勉强女人。

他说过总是要她自己来求他占有的。

暗哑的声音透着难以掩盖的*,他只看着她,体温已经慢慢的升高。

空气中弥漫着他那强烈的刚纯的男性气息,带着淡淡的雄性特有的麝香味,他并没有开灯,在慢慢变暗的光线里,简曼那绞白如玉的身体竟似染上了层流光般美不胜收。

她的红唇轻轻的动了一下,却没有说出任何的话来,只是飘过一声苦有似无的叹息,这样轻微的叹息就哪同涟漪般慢慢的漾进了霍南天的心底深处,慢慢的晕开来,让他有种心痛的感觉。

不错觉嘛?他竟然觉得心痛?

“若你不说,我自然有我知道的方法。”他如烈酒般醇厚低沉的嗓音借着这样暗淡的光线传播开来。

简曼有点无助的看着他,或许是这两天发生的一切,或许是她这样的坐在这个男人的面前,或许是实验室紧张的资金缺口,更或许是晏家人的并不友好的各种举动。

这一切慢慢的积累着,已经快要压得她喘不过气了,快要窒息而亡了。

空气中紧张,迷乱,无措,甚至还有些许男人贲张的*,各种气息交杂着,如同一个个灰色有气泡,慢慢的从小变大,胶着着,缠绕着直到到令人无法呼吸,可是又偏偏不能逃避。

门外有人轻轻的在门板上叩了一下:“少夫人,小姐让你下来吃饭了。”女仆的声音很轻,可以分辨出带着微微的颤音,门久迟迟没有动静,外面的人不知道是继续叫门还是下去。

霍南天淡淡的笑着,看着她的无助与慌乱,这个女人真是有趣极。

“我马上就下去了。”她的声音很好听,如若一个女人美则美矣,但总会有一些不足的地方,但是这个女人却美得无聊可挑剔,甚至连声音都如同出谷的黄莺般婉转迷人。

不知道这样的声音在欢爱时会发出怎样的叫声呢?眼底的*深得如同化不开的夜色般。

“霍先生,今天的事情我很抱歉,打了你的电话,但是我也已经为此付出了代价,请您不要再咄咄逼人好嘛?”简曼抬起脸看着昏暗光线中的男人,即使是这样混沌的光线也依旧不能遮盖得锋锐的五官,与他周身散发出来的成熟男人的魅力。

“看来你是不说了,简曼,我喜欢你的嘴唇它很美 ,可是除了说着这些让我不高兴的话之外,你应该清楚它还有很多功能,我们都应该好好尝试才对。”霍南天看着她红唇轻启,脑子里瞬时出现了各种各样的令男人血脉喷张又疯狂到不能自已的画面。

简曼修长的腿蜷缩着,抱膝而坐,整个人坐成了一小团,抬起眼睛看着他有一丝不解,却是更多的带着防备。

“例如,亲吻……”他俯身靠近,魅惑的语言消失在了她的唇畔,带着纯冽而强烈的男性气息吻上了她如花瓣般鲜嫩柔软的嘴唇。

一吻结束,简曼已经满脸酡红,呼吸急促。

霍南天满意的看着她红滟滟的嘴唇,带着微微的红肿,更加诱人:“简曼,我们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慢慢玩。”

他的话音在她的耳畔结束,优雅的转身离开,一如他来时的突然,只留下独自凌乱的简曼与一屋子压抑又*的气息。

霍南天的再次到来,晏家的人都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

除了晏文清,他充满着仇恨与嫉火的眼神看着霍南天走进了简曼的小楼,又看着他这样的走了出来。

敏感如他也能觉察出来了他身上若有似无的淡淡的香味,那是专属简曼的味道,不是任何的香水,化妆品等的,而是简曼身上带着的体香。

他们刚刚就算是什么都没做,但是一定是靠得很近的,如果可以他早就冲了上去与他决斗了,但是还太早了,他没有足够丰满的羽翼与之抗衡,甚至连冰山的一角都不能撼动,所以咬着牙死死忍住。

“南天,我嫂子呢?该不会是你吓着人家了吧?”晏倾城看着那个男人从花园里踏着薄薄的暮色走了过来,欣喜的迎了上去,一边红着脸嗔怪着霍南天。

霍南天的嘴角扯着讥笑,玩味的看着晏倾城:“你有意见?”

简曼摸到了灯的开关,轻轻按开,满屋子桔黄色的光线倾泻而下,却早已感觉不到往日的温暖,只有阵阵的凉意从脚底升起,不受控制的窜向每条血管,每个敏感的神经末稍,直到最后通过毛孔渗透出来,裹紧的被子却怎么也温暖不了早已变冻的心。

熟悉的孤单和寒冷又再次回到了她的身边。

她想起了自己十五岁那年,找到晏文远请求他让她做药人试药的时候,那时也是这种感觉,无助,孤单而寒冷。

目光迷离的看着空气,空洞而悲却。

如果遇上晏文远是自己是最好的际遇的话,她可能已经把一生的好运气都用光了。

她再也找不到一个人,知她,懂她,疼她一如既往不求回报,而不是只看中她的美丽。

陷入了漫无连际的回想中,手机简讯嘟的响起,将她拉回了现实,这样如死般沉寂的空气也被这清脆的手机铃声打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