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他的电话在震动着,他轻轻的在她的光洁如玉的额头上吻了一下,然后帮她拉好被子蹑手蹑脚的走下*去。

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这一切的动作他做得温柔仔细。

“大少,二少刚从999的至尊房里出来,您看?”

会所的经理按着霍南天的指示盯了一个晚上,目送着霍平从房间里出来之后就给霍南天打了电话,报告着。

“嗯。”

没有多的言语,他就是嗯的一声表示知道了,就把电话挂上了。

看着*上美丽得如同春睡的海棠般的女人,嘴角勾起了笑,这个游戏还真是好玩到了极点。

简曼睡得模模糊糊的,整个人都酸疼得不得了,张了开眼睛,房间的一切都是那个样子,木质的房间里透着古朴与雅致。

自己还是穿着那件长长的素色的睡裙,*的那一边的枕头干净整齐没有塌陷过的痕迹。

只是这一切都觉得好奇怪,昨天她好像是出去了呀,和晏倾城?

木质的门“叩叩”的响了两声:“小姐,如果你已经起来了,那请下来用餐吧。”

门口怪婆婆的声音平静的响起,没有一丝情绪的起伏。

“知道了,谢谢。”

她的嗓子有点干干哑哑的,脑子里有着模糊的影像如同电影的慢镜子头般的推进。

男人如山般强健的身体与她如水般柔软的娇躯教缠着,她的腿紧紧的缠着他的腰, 有点发软的从*上站了起来,这些事情似乎有点印象,但是又是完全的想不起来了。

才刚刚站到了地上,便觉得那粘腻而*的热流涌了出来。

洗濑完毕,她带着满腹的疑问,走下了楼去。

餐桌上准备了各种的美食,分量都很小,但是品种繁多,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简曼看了一眼正要转身离开的怪婆婆:“请问您一下,昨天霍先生有回来嘛?”

她的肚子有好多的疑问,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脑子里现在如同一团乱麻似的,解也解不开。

“小姐可以叫我冯妈,这个您字老婆子可担不起,小姐昨天在家看书,半夜先生是回来了,不过今晨早早就离开了,小姐睡得香,可能是不知道吧。”

冯妈冷冷的回答了简曼的话,便消失在了餐厅里了,只留下简曼和一桌子的美味。

这个色胚,肯定是昨天回来趁着她睡着了就做出了那样的事来。

可是昨天她明明是要替晏以道办事的呀,昨天晏倾城明明是在外面等着她的呀,可是这会儿她完全记不得了后来发生的事情,是不是自己犯了困睡着了没办甩事情?

这下子可是糟糕了。

简曼简单的吃了点东西,想起了那个晏以道给过她的药瓶子,里面一共是有三颗的,去看看有没有少?

她急急忙忙的上了楼,衣架上挂着她的风衣,从风衣的口袋里掏出了那个小小的药瓶子,颤抖着手拧开了盖子,从 里面倒出了那粉色的小药片,三颗小小的药片安静的躺在她的手心里,一颗也没有少。

简曼松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霍南天没有和晏倾城再发生那样的关系让她没由来的松了口气 。

拿起自己的手机,已经是下午了,可是没有一个电话。

简曼的嘴边浮现了一个惨淡的笑,她在M.C里,俨然已经是一个完全无用的人,没有广告试镜,即使是格瑞特的广告再是成功,她也如同一颗流星般的,划过天空之后便消失了她应有的光亮。

不去上班也没有人会管 她,问她。连平时里最亲切的邵安琪都没有给她打电话,估计是带着新人忙坏了吧。

而自己呢,就如 同一抹游魂般的终日在这如画般的小楼中,等待着入夜时分的那个男人肆意的发泄着他那惊人的体力。

这一生她想象过的所有生活,例如阳光,例孩子的笑脸,例如一家人幸福的在一起吃饭,例如有一个男人陪着她看着云起云落,朝朝夕夕,这些最女人最简单的心事都成了一种最奢侈的幻想。

经过了霍南天之后,还会有一个男人要她嘛?她早就在幸福的路上迷失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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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的醒来,晏倾城困难的挪动着自己的身体,浑身上下仿佛都没有一处是好的皮肤般地,白希的皮肤上尽是交错着的指痕,修长的大腿上满满的都是咬过的牙印,有的地方伤口甚至渗出过血,干掉了之后显得狰狞而可怕。

那个药可真利害,昨天他好暴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