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里好多人的。”

简曼低 低的垂下了头,发丝散乱在她的脸颊边,更是衬得她的小脸莹润如玉般,透着迷人的光泽。

“他们不会出现的,他们也看不到。”

霍南天捉起了她的一只小手,她在坐在池子边上,迟疑着不肯下水,但是现在她总算是学乖了很多,也没有坐着离他太远的地方。

“不要。”

简曼还是摇摇头,她才不要呢,这多可怕呀,他是一个没有节制的人,如果跟他在水里那样纠缠的话,肯定最后 自己会被他榨得干干的,最后连路都走不动了。

“坐过来帮我放松一下。”

今天不想勉强她,既然今天她不想泡的话,霍南天闭上眼睛,薄薄的嘴唇一张一合的,命令着她。

他的头靠在池子边了,简曼再坐过去了一点,绞白如兰的手指轻轻的按在了他的太阳穴,缓慢的揉动了起来。

她的手指柔凉,触上他的头时,真的是舒服极了。

指头慢慢的动着,让他好像是放松了一整天的疲劳似的。

多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久到他都觉得自己一生都没有过这样放松的感觉了。

或许是在他很小的时候,坐在父亲的肩膀上在这院子里看树叶时,才有这样的放松与平静吧。

她的手很干净,没有任何的那种在这物欲横流的社会里沾染上的那种气息,跟他的父亲很像。

时间过得缓慢而悠长,院子里很安静,有风吹过时,树叶咝咝 的响 着:“简曼说说你的过去。”

他低沉的声音透着磁性,在这样的夜色里更是迷人。

“我的过去?我的过去是一部灾难片,霍先生你不会有兴趣听下去的。”

简曼的目光迷离起来,十五岁那年,她的最后的一个亲人,她的父亲得了可怕的疾病,虽然他总是喝酒,过在回忆过去的时光里,虽然他并没有关心她,也不是一个很尽职的父亲,甚至更多的时候是她在照顾他的。

可是那个人是她的父亲呀,家里没有一点积蓄的时候,她听人家说可以去试药的,那样的话每个月可以得到不少的钱。

那一天也是这样的夜色,她就坐在文远实验室的门口,等得浑身瑟瑟发抖,直到她看到里面有一个穿着白衣服的男人走了出来,她努力的站了起来,她的腿在那样的冬天的已经冻得发麻了。

“先生,你还需要人吃药嘛?我可以的,我很健康的。”

她好像是鼓足了平生所有的勇气,站在那个斯文儒雅的男人面前,抬起头说着。

那时她个子更小,那一年,她十五岁。

“当然需要了,我们先进去吧,这里的风好大。”

简曼永远都会记得晏文远带着她第一次回到他的实验室里的情形,他给她端了一杯热牛奶,还给她拿来了两块很美味的蛋糕,仔细的问着她为什么会想要来做药人。

当时她跟他说了所有的事情,那个温柔的男人笑着说:“简曼,当然没有问题,把你爸爸送到我们学校的附属医院去吧,所有的事情你都不用担心的。”

后来她才知道,晏文远一直给她吃的是维生素,她并没有成为药人。

虽然药品在人体试验之前已经在动物身上做好不下万次的实验,但是真正用在人的身上,还是有着各种未知的可能。

所以晏文远根本没有让她吃。

其实维生素她也没吃多长的时间,她的唯一的亲人便死了。

她什么都不懂得的时候,晏文远为她操持了父亲的后事,甚至为她的父母卖了一块不错的墓地,把他们葬在了一起。

再后来,在她慢慢长大的时候,那个清逸俊雅的男子在夕阳下告诉她:“简曼,我没有办法再等下去了,做我的女朋友 好不好?”

她的世界只有他,他是她头顶的那一片天。

当然好了,年轻的小小的简曼开心的点着头,睁着眼睛看着晏文远慢慢的靠近着,将唇印在了她的额头。

她的眼睛里带着淡淡的湿意,但是霍南天可以肯定她不是被这氤氲的泉水给熏的。

她又想起了她的那个死去的丈夫,只有在想起他的时候,她的脸上才会出现那种如梦似幻的,既是满足又是悲伤的神情,只有 在想起他的时候,她才会那样的动人。

是的,简曼在思念的时候,脸上总是带着一层淡淡的光晕,美得连月亮都想躲进云层里不出来。

可是她美从来不为他绽放,她满心满脑里都是她那个死去的男人,甚至那个人还不能称之为她的男人,因为他们即使是有了婚姻的关系,但是还是干干净净的。

可是在她心里他呢?

他是第一个要了她的男人,在她的心里他是什么样的人呢?

霍南天苦涩的笑了一下,粗鲁,狂暴,凶残,卑鄙,下流,不择手段或许还有更差的吧。

如果当初第一个遇上她的人是他,那么他也是一样会帮她的,但是她也是一样要提供出同等的代价,听说十六岁的简曼已经能让男人疯狂了。

晏文远其实最终的目的也占有她,只不过他的手段比较文明一点,而自己则是更为的直接。

“在我的身边,不准再想别的男人。”

霸道的语音刚刚落下,她就被他的大手一拉,整个人跌进了温热的水 中,坐在了他的腿上。

“你干什么,我的衣服都湿了。”

简曼不悦的皱起了眉头,今天她觉得他好像变得正常了一点,可是这一切都是幻觉,这个恶劣的男人根本就没有改变过,还是一样的发狂粗暴。

“湿了就脱掉嗯?”

他不想要她想别的男人,一想到她满心满脑子里就是那个晏文远他就气得快要发疯。

只有在他们疯狂做.爱,只有当她已经被自己的身体折磨到不能控制的尖叫的时候,当她眼神快要涣散时,求饶的看着他的时候,他才觉得她是活生生的,才觉得她是属于他的,只有在她的身体里的时候,自己才觉得她不会离开。

没由来的心里的一阵阵的害怕,害怕她只是他的一场梦,梦醒了她就如同清晨露珠,消失在太阳底下一般。

大手急切的扯掉了她的衣服,扔在了光滑的石头上,紧紧的揽着她的腰。

“看着我的眼睛,我要你保证永远不离开我。”

他的眼深幽得如同宇宙间神秘的黑洞般,可以把所有的东西都一一吸附进去 一般,简曼不敢看。

这样近的距离她从不敢看他的眼睛,她甚至 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没有人能保证永远的,霍先生。”

简曼的声音有一种莫名的悲哀,永远 有多远,文远曾经说过,他要永远的陪在他身边的,可是呢?

霍南天看着简曼绝美的小脸,带着倔强:“那就不用你保证了,我向你保证我永远不会让你走的。”

霍南天的话语消失在嘴边时,翻了个身,把她紧紧的抵在了光滑温热的石壁上,蒲扇般的大手轻而易举的把她托高起来。

咬着牙身子一阵的颤动着,他这样的急切让她有一点快要受不了了。

她总以为男人对于女人在这种事情上新鲜感过了就会渐渐的淡了下来,可是这个男人好像不是这样的,他越来越疯狂,在任何时间都想要跟她做着这样的事情 ,例如现在:“这个时候你还会分心,简曼看来是我不够卖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