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小心的回答着,一边偷偷的观察着霍南天脸上神情的变化。

他危险的眯起了眼睛,眼底却变得岑冷,他的浑身所散发出来的危险正在空气中慢慢的发酵着,整个大厅如同被大个大个的压抑而冰冷的气泡充斥着,令人窒息得喘不过气来。

连水都没有喝上一口,整个人如同风暴般的卷出去,直奔医院了。

医院里,一切还是那样的忙碌,空气里充满着消毒水的味道。

当最忙碌的主治医生去被叫进了院长办公室,一边急急的走着一边暗暗想着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还是来了什么大人物连平时他们都不怎么见得着的院长都惊动了。

推开院长办公室的门,只看见院长正小心冀冀的对着坐在沙发上穿着黑西装的一个男人陪笑脸。

以她一个专业的医生的角度来看这个男人的骨架长得非常的好,比例完美。

“来得正好,刘医生是我们这里最好的医生了,那位简小姐也是由她主治的。”

院长见到医生进来了之后,明显的松了口气。

“她得了什么病?”

沙发上的男人眉眼之间泛着疲惫,但是却是不减一丝半点锐利的眼神。

“简曼嘛?她发烧到将近四十度,手指有冻伤,轻微的贫血,过度疲劳,还有下体轻微的撕裂了,子宫堆积了大量的***,她做了皮下埋针进行避孕了,那处针剂虽然副 作用很低,可是她的体质很敏感,我已经给她取了出来,好好调养一下应该就好了。”

医生职业化的讲述着简曼的病情,仿佛在说着今天天气不错似的。

她没有注意到沙发上的男人已经的怒火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特别是听到到了她做了皮下埋针避孕之生,霍南天只有一个想法,真的是要把那个该死的女人捉住,然后五花大绑的绑在床上,直到她怀孕都不能放开她,竟敢这样逃走了她以为她能逃得远嘛?

他亲自去了她住过的病房,淡淡的消毒水味充满着空气里,她的清浅的香气早已被这种味道掩盖,又或者是她已经离开太久了,连她的味道都不再停留了?

他在想着她住在这里的样子,那个温柔的男人小心冀冀的陪着。

一想到这里,他的脸便化成了最铁青最焦灼的模样,护士想要进去却被他冷竣的气场给吓到了。

“她是几点钟走的?”

霍南天的声音很低,沙哑而不带一丝热力。他的眼睛看着那张小小的病床在冒着火。

“我,我也不知道,她是从楼梯走下去的,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护士被他这种骇人的气场震慑住,说话都开始有些打结了。

“半夜的时候,只有一个人值班,这层楼是特别的护理楼,这里的住院的都会交多两倍的押金,谁会知道她边钱都不要就跑掉了。”

“那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霍南天暴怒的低吼打断了她的解释,这么大一个人住院住到几点钟走的都没有人发觉。

“我们怎么知道她要走,再说了她不是有她的男朋友陪着嘛?腿长在她身上我们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