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先生我真的只是想要帮你的,那天我在寺庙里遇上了霍夫人,她爱子心切的在为你求平安符,后来我们聊了一下,她请我为你推算了一卦,霍夫人觉得非常的准,所以便让我做这些事情的,钱也是她给的,事成之后,她还会加倍给我酬谢的,霍先生,我真的是一片好意呀。”张真人没能管顾上眼睛的巨烈的疼痛,哆哆嗦嗦的说着。

“看来你真不是个明白人,你这眼睛白长了。”还敢七瞒八瞒的,真是不要命了,事情肯定没有这么简单的。

霍南天摇了摇头,走上前一步.........

这个时候张真人再是蠢也知道事情已经非常的严重,看来他真的是惹到了霍南天了,他这样的人要让一两个人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如同掐死一只蚂蚁那么的简单。

“霍先生,我还没说完,我还没说完.........”他往后缩了一下,伸着手想要阻拦着霍南天的靠近,他的眼神跟他手里带着血的刀子一样的可怕。

“是这样的,霍先生,我认识晏家的二太太,她说她的女儿已经为您怀了孩子,但是你已经被一个女人迷晕了,那个没了眼的鬼也是她说她有看见的,她说只要这样的告诉霍太太,她便会听我的,给我很多的钱的。我就故意遇上了霍夫人,告诉她有一个瞎了眼的鬼附在了你身边的那个女人的身上了,在向你索命,霍夫人那天一听便叫得快要晕过去了,后来我再说什么她都相信,可是我们根本没有办法靠近你只好跟着你们去了旅行,想要趁着有机会为你做一下法事,然后除掉那个女人,我知道的我都说了,霍先生我真的只是听晏家太太的,没想到霍夫人她一定要那个女人死,包括那些糖果还有那只蛇都是她新准备的,都跟我没有关系呀..........”

张真人一个颈的想要撇清自己,如果知道这钱这么难赚,他怎么会去赚呢,只怕是有命拿钱没拿花呀。

“跟你没有关系,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嘛?”霍南天冷冷的笑着,话语听起来毫无感情。

“霍先生,我只是,我只是........”看着霍南天一步一步的走近,张真人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恐惧跟绝望:“霍先生你放过我吧,我离开这里,我再了不出现了好不好,我把钱都还给你,我不要了........”

霍南天似乎很懒得再理会这个人,只是回过头去,说着:“北部的矿里还缺人,反正他的眼睛瞎了,也不用见什么好风景,让他这一生都到矿里去挖矿,让他带着他的所有的钱去挖矿。”

元烈歪了歪嘴,这个男人的对付人的办法真是更加一等了,让人带着几百万到地下去做苦力,一辈子不让出来,这比死更难受呢。

丢掉了小刀,保镖已经递上了一条白色的湿毛巾,霍南天擦干净了手指上的那一小块血污:“一起吧。”

兄弟那么多年,自然知道他在说什么,点了点头,一点也不管里面的被保镖按在地上的张真的痛哭哀求..........

他们最喜欢吃的早餐是在隐身在城里的一条小路里,香滑细嫩的肠粉,软糯的艇仔粥,海鲜粥,酥脆的油条,刚刚的血腥的场面并没有影响他们的食欲:“再来一碗。”

这显然这里的粥很对霍南天的胃口。

“胃口不错嘛?”元烈看着霍南天吃得流汗而解开有衬衫扣子,露出了性感而粗邝的锁骨,上面清清楚楚的有个看着极为宵魂的小牙印。

“当然,我又不像你,长夜寂寞。”解决了一些事情,霍南天觉得全身都轻松起来,昨天又是消耗了体力,现在自然胃口不错。

一碗热粥下了肚,不免得调侃了一下元烈。

“我为了你逮了这个张真人,你知道他多不好捉嘛?整天说着云游天下,我费了多少心思,你还敢取笑我?”元烈黑着脸,拿着根油条恨恨的咬了一口,好像要解气似的。

“那这顿算我的。”霍南天大方的说着。

“这顿?一百块都不用,你也好意思说,还是我请吧,这个人情你还是欠着。”他可不想让霍南天这么简单的就把他打发了。

“不过,南天,你有没有注意到,晏家二太太一直强调有一个瞎了眼的鬼,而你.......而霍夫人一听这个瞎了眼的鬼便快要晕了,这里面肯定是有问题的。”元烈收回了刚刚的嘻皮笑脸的样子,认真而严肃。

霍南天神色有点凝重:“她一定不肯说的,只能去找张昭云。”

他看了元烈一眼,他刚刚差一点就脱口而出说你妈妈,但是话到嘴边还是刹住了。他不喜欢罗伊人,所以连母亲的称谓也不想给,特别是这次,她竟然敢在船上做出了这些事情,她知道他一定不会去吃糖果的,因为他从小就不喜欢各异甜食,也明白毒蛇伤不了他的,因为再可怕的考验他都经历过的,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可怕的阴谋都冲着简曼来的。

“南天,我总是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的,里面一定有隐情。”元烈放下了手中的油条,担心的看着霍南天:“晏家二太太也不会说的,她为了女儿自然是什么都肯做的。”

“我自然有办法让她说,两天之内,毁了晏家的基业,毁了晏文清所有的一切,我就等着她来找我,自己说清楚。”霍南天神情淡漠的喝着粥,夹起了肠粉,一点点也没有受到影响,本来他看晏文清就不是很爽快了,正好整死他,让晏家永不翻身,也帮简曼那个小傻瓜讨回一点公道。

那是一场最激烈最可怕,也是最令人疯狂的甜美的梦,可是醒来之后他已经不在了。以前也有过这样的疯狂,他常常会在她的身边,可是今天不一样,他已经离开很久了,身边的被窝都变得有点冷。她开始不习惯这样的感觉了。

娇小的身体蜷在被子里,她缓缓的坐了起来,身体那种彻夜欢情所带来的酸痛都在提醒着她昨天晚上并不是梦,房间里的光线已经变得暗沉起来,让她分不清楚到底是几点钟了,清澈的眼睛扫一下房间里,打开了灯,已经快要黄昏了。

这一觉她竟然睡了一整天。今天她竟然就这样没去上班,拿起了床头的手机,好几个未接电话,手机已经大概是霍南天出去的时候已经调到了静音状态上了,最后的一条短信:“睡饱了给我电话。”

这个男人,连留个简讯都是那么的简单与霸道不容人抗拒的语气。

她起身下了床,凌乱的床单与上面的一些印记都显示了昨晚的激烈的状况,她身上的青紫交错的满身的痕迹让她站在更衣室的镜子前换衣服的时候自己都觉得心惊胆战。

她不敢这样的看着自己的身体这样会让她想起昨天的一切,她昨天太放纵了。

披上宽大柔软的睡袍,在腰上打了个结,梳洗完毕后,走到了客厅里,桌子上面有一个很大的保温箱。

笑容在她的嘴边荡漾开来,如同枝头上粉白的梨花般的诱人,伸也打开,里面放着几个精致的黑色描着金花的食盒。

精致的菜品每样都不多,但是却是引人垂馋欲滴。他真是很体贴,看这样的菜色好像是午饭呢,他可能不会想到她会睡到傍晚。

她拿起了电话,拔了出去.........

“喂?”声音有点疲乏无力,透着酸酸的,又是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接到电话的男人骨头一节一节的软掉,薄薄的嘴唇上勾起民魅惑众生的浅笑。

“醒了?”办公室里的的灯光还亮着,晏家所有的财务报表,与及相关产业的文件都一一呈现在了他的面前,在经济方面弄垮一个对他来说不算大的公司,再简单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