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要为老板献身呢?那个叫姜芽的女人会不会是骗他呢?一夜对他来说并不是不可以,可是到底是哪儿出了差错,他就是觉得不喜欢,但是现在他真的应该去找姜芽了,这样的事情早解决早清楚。

既然要开始进残忍的杀戮,那就把刀磨得更利一点,他喜欢迅战速决。

虽然心里时常会咒骂那个没有人性的老板,在前几年几乎是没有一点点自己的时间玩命的工作着,可是现在真出了这样的事情,他应该帮他的,那是父仇,一定要手刃仇人才是痛快的。

外界一直都觉得霍南天残忍,但是其实不然,霍南天如果没有一丝仁慈与心软的话,如果不是看在他母亲的面子上的话,或者霍怀德早就已经被他处理掉了,但是现在把简曼卷入了这事情之中,老板显得已经按奈不住了。

徐莫谦的俊脸微微的僵了一下,一想到那个姜芽头疼自然而然的就来了,他有点失控的感觉,让人讨厌得很,是因为她的性子失控,还是因为她的美丽失控呢?自己也不得而知。

修长的手指紧紧的捉着方向盘,踩着油门就朝着公园的方向里开去,他如约而至,希望她不要让他失望。

站在公园入口入的那个女人俨然就是她,她今天好像是在办公事似的,穿着黑色的小西装,衬着的白色的衬衫领口的扣子没扣,往下至少打开了快三颗,优雅性感的锁骨一缆无余,竟还惹隐若陷的透着深深的事业线,九分裤下现是黑色的超过十公分的高跟鞋,她并不算矮比例也非常的好,穿着那么高的踩死人不偿命的鞋子是要做什么?

黑色的商务车漂亮的一刹,稳稳的停在了她的面前,姜芽的嘴角带着丝笑,拉开了车门,坐了进去..........

她想要笑,她非常喜欢看着这个男人的脸上那冷冽的神情中带着一点点憋屈,这让她非常的受用。看了一眼手机:“嗯,才七点,会不会早了点?”她的身子轻轻的俯了过去,一阵阵甜蜜而诱人的味道袭来。

:“你坐好,系上安全带。”徐莫谦冷冷的扫了他一眼。

小狐狸明媚的眼睛眨了一下:“安全措施不是都是得男人做的嘛?”

徐莫谦再也不想说什么了,他想要吐血。油门一踩,来了个华丽的转弯的时候,如同飘移似的飞的开了出去,几乎将她整个人都甩出去。

一点也不惜香怜玉,这男人真的..........

:”放手。”她心里刚刚谦弃了他两名,他的声音已经冷冷的传来。刚刚在车子变换角度的时候,她捉住了他健硕的臂膀,才避免被甩到车窗上的危险。一听他的话,悻悻的松开了手:“你的肉还真挺硬的。”松手里还不忘记摸了一把。

女流氓,痞子............

**的眼光盯着开车的男人,就不知道他的味道如何?

这个女人是不要命了嘛?还是固执的不系安全带。徐莫谦的脸色冰冷,径自探过身去,单手拽过了安全带,将锁扣扣上。整个动作干净利落,一气呵成。

把玩着手机,她想要拍一张他的侧脸的,可是现在这个角度并不是最好的:“我们现在去哪儿?”

:“酒店。”他的声音淡淡的,有一点点磁性。

姜芽白了他一眼:“我都说了七点,现在不是太早了嘛?”一点情调都没有的男人。

:“那你想怎么样?”徐莫谦咬牙切齿的说着,天杀的,这个该死的女人,他快要疯了。

姜芽看着男人快要变得铁青的脸,娇媚的笑着,妖娆的手指头戳上了他的肩膀:“先去喝一杯,好嘛?”尾音拖得长长的,如同缭绕的烟雾一般的,萦绕在车厢中。

徐莫谦极力的忍着想要把她丢下车的冲动,眼睛跟现在的夜空一样的暗沉,这女人一天到晚的卖着关子,把他弄得性子都快要按不住了,这也算她本来,能把自己的性子给惹出来的人,还真的是没有了。

他的耐性还不错,不过可以做霍南天的特助那么多年,大概是早就被练习出来了吧。

天还早,酒吧里根本都还没有人,他的俊脸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俊逸迷人,沉默中透着冷冽。真是什么人养什么狗,这句话她真心没有一点点要贬低他的意思,不过脑子中就这样突然出现了这个念头。他再次让她看得心痒,一再的警告自己要镇定一点,招呼着酒保上了两杯酒。

特调的鸡尾酒泛着宝石般的色泽放在了她的面前,可是这个男人就要这样的酒吧里点了一杯水,她没有听错,是一杯纯净水。

:“你喝水呀,怎么刚刚不自己带一瓶来,这儿喝多贵呀,一杯三十块。”这个男人有毛病,还不是一般的毛病。

他沉默不语,她在怀疑他是不是多说两个字就会少活两天呢?

清透的小脸闪过着一丝妩媚的光,勾着嘴唇笑了:“你是不是怕喝醉了,晚上不行呢?”

她坐在高脚椅上的身姿撩人,看得出来是这儿的常客,不然不可能她一个电话这间没开门的酒吧就为她一个人营业了。

:“什么算行,什么算不行?”喝着冰水,他发现他这么多年修养都会毁在这个女人的身上。真是见鬼了,她到底跟多少个男人约过这样的事情,在这样春风和暖的晚上行着香艳刺激的事情。

她卷翘的长睫毛颤了一下,看着徐莫谦,动手脱下了西装外套,贴身的白衬衫极好的勾勒出了她的身体曲线,年轻,性感,妖娆.........

:“过了今晚,我再给你打分。”她轻轻的靠了过来,俯在他的肩上吐气如兰的说着。这个男人她原以为只是生活在她的脑海里的,没想到他竟然跳出了她的脑海,走到了她的生活中。一想到这儿,嘴角的笑更加的深了,如同一只偷了蜜罐的小狐狸一般。

:“说正事,现在你可以说了吧,那百分之八到底是谁的?”这个问题,他憋了一个晚上了。